3000年,地球加速遠離太陽,氣候加劇惡化,人類正積極準備整體飛遷理想星球:太球。然而,地球三分之一的太盟突然宣布先行飛遷。因為太盟的整體飛遷導致地球質量驟減3%,同時留下數以萬計的宇宙飛船船塢巨型大坑,成為人造天坑。太盟宇宙飛船飛離之后,勢必造成一連串的地質災害最終引發地球扭曲地質重組。另兩*中盟和西盟因此聯合應對——捕捉飛行小天體以補天坑。通過這個人類大事件深刻描寫3000年的社會運行形態。
《補天石之天坑》是《補天石》系列科幻小說的基石,它最先顛覆了人類普遍的利益矛盾,從差異矛盾延伸出去,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人與人斗的科幻故事,自我感覺,很爽很利索。用八年解決一個矛盾認識的問題,不長也不短,接下來,只需一年時間,我們或許再次神交,第二部《神猴》,是不是給您猜著了?一個人與神斗的科幻故事!
這八年,我在釀一壇酒!
——自序
我想,我是有病的,還不輕。
因為,我沒有膽量去觸碰現實,就像恐高癥的患者沒有膽量站在高處一樣。其實,我知道我是沒有力量去觸碰現實的。這對于現實,顯得微不足道。
說透徹一點,我清楚地知道,我是沒有能量去觸碰現實的。能量就是融合了圈子的力量,對于現實,也是波瀾不驚的。
說得再透徹一點吧,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是沒有足夠大的當量去觸碰現實的。說起當量,我知道您懂的,就是有殺傷力,有威懾力,有足夠大的當量就有足夠大的殺傷力和威懾力。如果這當量用的好,那就變成有號召力和影響力,就如思想。
可是,我發現我行走的方向不斷有陽關照射。我很享受自然懷抱的感覺,以至于很享受在女人懷抱的感覺,特別是兒時在母親懷抱的感覺,溫暖,潤滑,清香,還有那低沉平和的心跳聲,現在想想就醉,醉奶的感覺。每當看到兒子在我老婆的懷中瘋狂地吮吸乳汁,我就想,如果這小子只是為了填飽肚子然后繼續折騰,我是不可能就這么干看著的,他應該有他老爸醉奶的天賦。如果您沒有感受過,就請您不要懷疑我。其實,無所謂您相不相信我,我始終相信自己。
這就足夠,讓我有足夠的勇氣去躲閃現實,在想象中盡情投入色彩斑斕的自然,純凈透徹的天空,甚至我還奢望能夠聽到來自太空的天籟之音。天籟之音,是需要特定的環境和特定的心境下,用心感受的,這本來是簡單的事情,但是做起來而且還要做到非常復雜。那說一下簡單的色彩吧,紅橙黃綠青藍紫,雖說是七種顏色,但是如果把它們兩兩混雜,或者三三混雜,甚至于把它們放在純凈透亮的空間里,在公正的陽光下,用您渾濁的眼光去觀察。之所以說您的眼光渾濁是因為您帶著與別人不一樣的思想和觀念。那么,您會發現,本來簡單的色彩就變得不可思議的復雜了。這樣,您或許可以接受對這個色彩的現實了,其實無所謂接不接受,因為司空見慣,所以無所畏懼,義無反顧,勢在必選。這是最為可怕的,世間悲慘的故事以及現實的事故,皆由此生。
所以,我必須躲閃的。我發現,如果我沉迷于現實的懷抱,我就會喪失最寶貴的財富,無盡的財富:自己的時間,自己的眼界,自己的未來,乃至下一代的未來,未來的未來。所以,我必須一直躲閃下去。否則,我就會被自己判處無期徒刑,一百年,一千年,無得翻身。
盡管我懂得現實的躲閃是不會受歡迎的,不會被認可的,不會獲支持的,當然,結果會是很糟,或許比想象中的更糟。也可能,您還不太了解躲閃,其實躲閃也跟您認為的差不多。躲閃和平庸,在現實世界里占據了世間百態的兩個極端,平庸在這頭,躲閃在那頭,而中間的核心的是能量最為集中最為活躍的結點,通常被稱為偉大。假設一個老農民趴窩在農村,沉潛在江河,扎根在山林,儼然成為一株稻,成為一條魚,成為一棵樹,在這現實世界是不清楚他的存在的。這就是平庸的至高境界的其中一種表現,也是最常見的表現形式,也是力量最為雄渾的形式,這一平庸的群體為穩定平和這個世界做出的貢獻也是最不可估量的。但是如果您把視角轉移到另一端,您就可能無法認識躲閃的真相了。正因為這種形式具有超強的隱蔽性,我毅然決然選擇了這種不常有的存在方式。就是這個緣由,也足夠支持我一直躲閃下去,掙脫重心束縛,穿越這種形式的境界。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呢?我又要怎么跟您解釋呢?比方說吧,現在誰也無法知道南丐、北帝、東邪和西毒在華山論劍時的功夫爐火純青到什么境地一樣。難道您不想把這事弄明白?
我要告訴您,我可能把躲閃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了。我還要告訴您,躲閃現實,我有個成功的秘訣,就是接近自然,深入自然,直至發現混沌自然。就這樣,也就只有這樣,長時間在自然與現實之間,現實與未來之間糾結,很容易的必然地我就患了病,因為我在自然與未來之間短路了,脫離了繽紛的現實。這個病,既然這么復雜難耐,也必然地越發嚴重起來,然而,越是嚴重越是看清了真實的自己。
想想患了病,我就要深究。
我知道這種病在醫學領域是沒有定義的,因為它理所當然的不在醫學領域。這種病不在醫學領域里并且必然的還沒有定義,每當想起這個狀態就有點瘋狂,這病也就患得愈加嚴重,嚴重到認為周遭的人全都患有類似的病,這讓我覺得很不爽,因為大家都是同病相憐了,這病也就不是什么特別的病了,就像感冒發燒流鼻涕一樣了。我只希望我自己患有,不希望第二個人患上,不是因為這病偉大,而是這病太自私。
再想想自己這病如果不再定義就顯得有點冷清了。說起定義起名,我還算高手,改過自己的名,起過孩兒輩的名,還起過公司的名,說玄乎點,還想給未來世界起個名。好吧,既然這么有信心,索性就把這病就定義為“錯亂”吧。這個“錯亂”跟醫學領域的“紊亂”還是有區別的,跟“霍亂”的區別就更加大了。我了解自己的病態及由來,請相信我,“錯亂”肯定不屬于“精神分裂癥”,“精神分裂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也可能因此而傷害他人的。盡管定義為“錯亂”的這個病很容易與“紊亂”混淆,因為它們的表征都容易被描述成在什么與什么之間短路了,但是它終究不是“紊亂”,“霍亂”就更加的不是了。
一直說有病,總得交代癥狀吧。
我的癥狀,舉個例子吧,我是不會跳舞的,起初不會跳就認為可以多跳,勤能補拙嘛,熟能生巧嘛,可是跳來跳去,還是沒能補拙,沒能生巧,只會“一二一二”簡單地重復著簡單的動作。可問題是,跳著跳著“錯亂”的毛病就發了,還挺嚴重。先是一撇搖曳的紅酒下去,這酒就像是在壓抑的混雜的時空里下的毒藥,迅速讓你失控。在搖曳的燈光下,我的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舞伴,直到她的目光搖曳得像搖曳的七彩射燈,伴隨著搖曳的音樂,不斷地有節奏地給這個本來就壓抑的混雜的時空添亂。我的手,搭在舞伴腰背的觸覺,也會跟著搖曳的音樂,遙控著舞伴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她的腰肢搖曳得像搖曳的音樂變得狂亂。這時,指尖的跳動會掩蓋腳步的錯亂,舞伴的心跳以及血管里的激流會原諒我的搖曳且錯亂的腳步。這一刻,我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在感受著地球摟著月亮在搖曳,節奏沒有變化,可是速度越來越快,快到地球要脫軌,快到月亮要窒息,快到太陽要甩掉地球,快到銀河系勢必甩掉太陽系……
音樂停了,這野蠻的無法控制的一切才得以暫時的停歇。“錯亂”的我得救了。
這就是我說的“錯亂”的癥狀,這沒有什么危害不危害的吧,或者您會認為這沒有病態不病態的吧。對的,“錯亂”的癥狀有如撥開迷霧,擺脫禁錮,遠離痛苦。這還僅僅表現在我不熟悉的不權威的領域,可以推斷,不能推斷可以想像吧,如果在我熟悉的權威的領域“錯亂”病發,那危害可能不是“霍亂”蔓延可以比擬的。
既然有病,病發必有因。
想想吧,使勁地往前想,再細細回味,可以斷定,自己這二十年來“錯亂”的病,應該是中學時代給美術老師引發的。在初中的第一節美術課,我就表現出某方面的天賦來。當我把石膏頭像的素描交給老師的時候,老師很驚訝地說:“之前學過素描?不錯,可以打90分,還有提升的空間。”
我當時還沒有任何“錯亂”的癥狀,學起東西來有板有眼的,回答說:“沒學過素描,自學過工筆。”然后補了句:“都一樣啊”。
老師笑了笑說:“素描與工筆的要求不一樣。要把石膏頭像畫出質感和時空感來。”
我當即就被鎮住了。老師繼續說:“先說質感吧,比如畫一個少女,同是一個少女的身體發膚,每一寸肌膚的質感都不一樣,而且同一個人同一部位的肌膚,每個年齡階段的質感也不一樣。”
“那怎樣才知道肌膚的質感和時空感呢?”
“靠感觸啊,靠發現啊,最后靠手中的鉛筆表現了。”
“我知道媽媽的肌膚質感,臉上,脖子上……嗯,就這些了。”
“孩子,你知道的太少了。比如屁股,你知道它的質感嗎?你知道它的作用嗎?你知道它的妙處嗎?現在不知道吧?!時間,還有這個精彩的世界會讓你知道的更多。”
從此,我便走火入魔,對人對物,處處用這猶如圣經一般的美術老師的真言來判定,漸漸“錯亂”開來了……
后來,再細細想想,也不能全怪美術老師,他只不過點燃了我的心魔,不能不承認“錯亂”是有心魔在作祟的。還有其它或遠或近或親或疏的關聯,比如,我的成長經歷,成長環境,父母基因,祖輩福蔭等等,后果前因,前因后果地想,越想越錯亂,越想越無頭緒……以致于發現,這世上不存在“有和無”的糾結,不存在“對與錯”的矛盾!這才斷了思緒。我又得救了。
這個往前追溯的習慣思維是早些時候的事了。這些年來,“錯亂”的漸漸集中精力往后推衍了,這節奏就是要“錯亂”到底的感覺,直至把自己投胎轉世或者通過時光隧道投到了幾百年,甚至千萬年以后……不斷穿越界限,在黑洞與白洞的隘口,我發現:差異,才是矛盾的根源。這一次,我獲得重生。
躲閃的,總是片刻;錯亂的,總是片斷。躲閃有時,覺得自己藏在佛祖指間;錯亂有時,覺得自己沖上云外九天。幸好,我的癥狀不是特別的嚴重,總能把“錯亂”的片斷拾起,最后還意外發現,如果把“錯亂”的片斷窖藏發酵,不一定就釀造了悲劇。比如,《補天石》就是我在這樣的狀態下釀造了八年的酒,一壇易酒,至于味道,還請您親自品嘗。
序言冗長,為的是希望能夠把您繞進純凈的世界。
補天石,原名賴冠軍,1975年4月出生于廣東大埔大靖農村,研究生畢業,一直在國有企業供職。自2007起耗費八載心力寫成處女作《補天石》,并用此書名作為筆名,以記這段參悟真實自我,發現混沌自然的時光。
01 大道
02 突變
03 分合
04 陽謀
05 明察
06 試探
07 醞釀
08 意念
09 動員
10 成器
11 初開
12 家鄉
13 高祖
14 災禍
15 護寶
16 神器
17 龜息
18 援助
19 陰謀
20 組隊
21 黑吧
22 分歧
23 神猴
24 怪病
25 壯丁
26 困惑
27 安家
28 蒂落
29 毒招
30 備戰
31 失控
32 婚禮
33 緝兇
34 老鷹
35 春宵
36 搬遷
37 重生
38 決裂
39 故障
40 恐怖
41 升級
42 意外
43 通達
44 品酒
45 空門
《補天石之天坑》:
在這一“千年新核”處在陽光剛好可以穿透海深的位置,有一個會議中心,是這千年新核的核心位置。會議中心所有的結構和物件都是晶瑩剔透的,不能在外面窺視里面,卻可以在里面欣賞到海洋生物的游弋流連,海洋生物也似乎可以感受這一位置重要,總是在其周圍盡情地展示本能。這時,已經臨近峰會開始,會議中心的光亮有如沙灘傍在海岸一樣,是那么的自然自在,那么的恰到好處。各盟領袖及國家首腦、民族長老魚貫而入,每個領袖都表現得那么淡然,對絢麗的海底世界無動于衷,好像一切都是必然發生的,一切都是必將如愿的。
在這些人類社會顯要之中,有位白衣飄飄、白發飄飄、白須飄飄且白眉飄飄的老者,便是中盟的盟主——黨,他的目光矍鑠,無比深邃,像是黑洞,常人一眼一望過去立即感覺靈魂都要被吸走。中盟的盟主,是中盟的精神領袖,姓吳名黨,中盟民眾習慣尊稱其為“黨”。對于領袖,姓啥名誰、籍貫何地、出生何方都不重要,因為領袖必然是屬于百姓的,屬于世界的。只見他走路似云在飄,似象在移,似魚在游,從容地在透明的圓邊主席臺的顯要位置坐下,隨從顯要也有序地在他的周圍或左或右、或近或遠鎮靜地坐了下來。在中盟的左對面中央,坐的是太盟的盟主——阿斯頓,46歲,英姿勃發,目光銳利,還習慣地稍微往上注視,像是在注視太空,思考著與人類無關的事情。太盟自人類放棄戰爭以來就一直保持著科學技術的強勢,其組織脈絡龐大,就是聯盟國數量不多,他周圍坐著七八位國家首腦,一個個的心思都好像不在這會議,甚至感覺不在這地球上。在中盟的右對面中央,坐的是西盟的盟主——哈克米,比阿斯頓小一歲,年僅45,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修整,他的五官、他的身體、他的衣著,每一處都是經過細致的雕琢,機器人一般,但眼睛里閃現出無限的溫情和細膩,嘴角顯露出幽默的基因特質。
當人類文明發展到當下的巔峰階段,一切繁文縟節都是多余的了。大家把近期的發現和進步作了交流,非常的愉快。
突然,強勢的阿斯頓的目光在左右兩方的盟主之間瞬間游走了個來回,像在蟲洞中發現奇異的多維世界,干干的聲音開始發表意見:“朋友們,地球逐漸遠離太陽到了最后關頭,適應人類生存的空間越來越狹小,留給人類準備的時間越來越短暫。我盟民眾傳承的是祖先遺傳的不斷開疆拓土、不斷發現新大陸的優良基因。我盟致力研發的宇宙生態飛船已經開發成熟,足可以成為人類的太空家園,它將帶領我盟飛向早些年發現的新'大陸',即銀河系背面類似地球的星球——太球。我盟3年前飛越太空的先遣隊已經成功到達太球,我堅持認為我盟應該為地球人類打前站。
我已經看見,在不久的將來,文明的地球因遠離太陽而荒毀,荒蕪的太球因親近我盟而文明!……”說到這里,阿斯頓很激動,激動得有點陶醉。
地球逐漸遠離太陽,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發現最適合地球人類生存的太球,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地球逐漸遠離太陽,并且逐漸冰化,這不完全是銀河系、太陽系運動發展的結果,也有人為的因素在做推手,比如人類采掘燃燒消耗殆盡的煤炭、燃氣和頁巖氣等地球資源,以及1000多年來日益增多從不間斷地向太空發射航空機具,廣泛、深度應用太陽能等都是其中的因素。只是,太盟而今提出要率先遷離地球,飛往太球,卻是今日才公開的秘密。看來太盟在阿斯頓上任以來就秘密準備著這一計劃。這有悖盟約。因為在此之前,幾代領導人(三盟)已經達成共識——當地球明顯不適于人類生存的時候,共同實施人類星球遷徙的計劃。這“明顯不適于”是有標準界定的,一是地球生態系統發生嚴重失衡時:二是人類基因遺傳發生普遍失序時。顯然,目前沒有發現類似明顯不適于人類生存的自然現象,只是漸漸收窄人類宜居的區域。
哈克米冷冷地說:“阿斯頓!看來你還有另一個美夢,就是美滋滋地欣賞留守地球的民眾,和地球一起被貴盟拋棄的力量扭曲!”哈克米一向幽默,今天不管怎樣,總是輕松不起來,還有點冷,冷幽默帶著強烈諷刺。這像是調好的雞尾酒再額外加灌過量的伏特加。
若是在平常,阿斯頓肯定受不了。可是今天,阿斯頓看也不看哈克米,木然地說:“這樣,我們才有動力一起飛向太球啊!”這一句已經透露出太盟的保底計劃了:不論中西盟是否隨遷,太盟誓要做太球的霸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