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日耳曼德普雷,昔日修道院旁邊的一個村莊,自17世紀以來發(fā)展成巴黎*有文化品味的街區(qū),這里書店林立,畫廊遍布,到處都是出版社、劇院、影院和酒吧,著名的“花神”和“雙叟”咖啡館就在那里。幾百年來,那里是文學的圣殿,藝人的樂園,醞釀出了“左岸”精神。
★法國文學專家柳鳴九先生鄭重推*
★“左岸”是巴黎文化的代名詞
★圣日耳曼德普雷是左岸精神的發(fā)源地和大本營。
★法國文學界和藝術(shù)界的名人都在圣日耳曼德普雷留下了痕跡。
★法國詩人雷奧拉吉埃說:“如果你去那個區(qū)逛過一次,你就會想在那里度過一生。”
★巴黎的書店、咖啡館、出版社、畫廊盡在其中。
讓-保爾·卡拉卡拉,法國作家、出版家,“雙叟”獎評委會秘書長,德諾埃爾出版社審讀委員會成員。1951年主持《旅行雜志》,發(fā)表桑德拉爾、保爾莫朗、米歇爾德翁等人的作品;1976年,成為臥鋪車廂公司新聞部主任。主要作品有《蒙帕納斯的流亡者》《國王與總統(tǒng)的列車》《拉開帷幕——巴黎私人劇院史》等。1985年,其《東方快車:一個世紀的鐵路歷險記》獲法蘭西文學院文學獎。
序
右岸,左岸
修道院旁的村莊
一個新區(qū)的誕生
處處都是咖啡館
迎接20世紀的文學晚宴
莎士比亞書店
20年代的桂冠獲得者
第一批文學獎
德占時期的鐘樓
相約在圣日耳曼德普雷
文學和藝術(shù)的樂園
從“綠酒吧”到“塔布”
跳爵士舞的穴居者
文學的圣殿
《左岸譯叢:圣日耳曼德普雷的文藝范兒》:
幾年來,左岸已被隸屬于右岸商號的一些服裝店、飾品店和賣小擺設的商店所入侵。這些商店吹噓自己在左岸有分店,就像別人吹噓在倫敦、紐約或東京有子公司一樣。盡管有這種庸俗化現(xiàn)象,但塞納河的這邊仍有一種不同的生活藝術(shù),居民身上有一種習慣的友善和讓人愉快的熱情。
如果說,圣日耳曼大道失去了其貴族身份,圣父路失去了它的寧靜,圣日耳曼市場也沒有了以往的熱鬧,閑人們?nèi)钥梢栽诒任髀泛腿{路逛逛路邊的貨攤,看看雅克-卡洛路的永久畫展,走走狹窄的維斯孔蒂路,讓·拉辛在那條小巷里住過,巴爾扎克也在那里開過印刷坊。然后,可以在歐仁·德拉克盧瓦畫室前面的芙絲汀寶廣場的四
塞納河是兩個世界的天然邊界。它的右岸,是消遣、商業(yè)、奢華、新聞和演藝的巴黎;左岸則是思想、出版、大學、古董、書店的巴黎。一個慌慌張張、急不可待、躁動不安;另一個適合人們在咖啡座、書店和畫廊里穿梭,或讓人忍不住去塞納河邊的舊書店搜索一番。
如果說右岸一直處于變化當中,讓離開幾個星期回巴黎的人都會不知所措,左岸的參照點卻永遠不變、一直不動,讓人們可以沿著歷史和文學的路線散步。棵大梧桐樹的濃蔭下,坐在長凳上休息休息。
這里,偉人的名字刻在大理石板上,鑲嵌在建筑物的外墻。散步的時候有許多著名的參照物:伏爾泰在塞納河邊接待巴黎的上流社會人士,小蒂博在這家旅店成了阿納托爾·法朗士,波德萊爾就是在這里寫《惡之花》的,阿爾封斯·都德死在這條馬路上,歐內(nèi)斯特·勒南曾租住過這棟房子,夏多布里昂租的是另一座屋子。安格爾先生①曾在這里工作,保爾‘魏爾倫曾在那家咖啡館的露臺上喝苦艾酒。
塞納河這邊的空氣聞起來都有文學的味道,聞得到對書籍和對作家的熱愛。這樣說一點都不夸張。
當城市規(guī)劃師想讓建筑物排列得更整齊,計劃拆掉過去某些漂亮的房屋,歷史將在鋼筋水泥中消失時,熱愛那個地方的人會詛咒這些破壞圣地的工程,他們覺得那些地方應該是永遠不變的。
圣多米尼克路、圣紀堯姆路、大學路、格雷內(nèi)爾路、瓦萊納路,18世紀初所修建的那些私人公寓,現(xiàn)在大部分都成了部委、使館和行政機關(guān)所在地。它們的外墻往往都有一個三角楣,有欄桿,有支撐著陽臺的雕花托座;鋪石院子和花園四周是已被改成車庫的馬廄。
當沉重的大門打開,公車進出時,那些可被瞥見的舊建筑,能讓人聯(lián)想起邊緣模糊的圣日耳曼貴族區(qū)奢華的外省生活。圣日耳曼大街的開通加速了它的衰亡。
隱居在圣伯努瓦路的作家兼詩人雷奧·拉吉埃經(jīng)常去圣日耳曼德普雷散步,對那里贊嘆不已:“如果你去那個區(qū)逛過一次,你就會想在那里度過一生。”1938年,他在《圣日耳曼德普雷,我的村莊》中說:“我們可以在無數(shù)巴爾扎克式的旅館租一個學生房間,到文具店買作業(yè)本和墨水,那里的生意當然很紅火,因為就靠近學校。我們可以在那里寫寫東西,不僅寫巴黎的美麗故事,也可以寫寫法國歷史上最偉大的章節(jié)。”圣日耳曼德普雷編年史永遠是它最豐富的內(nèi)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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