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套裝上下冊)/新課標課外經典閱讀叢書》講述一位從小變成孤兒的女子簡愛在各種磨難中不斷追求自由與尊嚴,堅持自我,最終獲得幸福的故事。《簡·愛(套裝上下冊)/新課標課外經典閱讀叢書》以濃郁抒情的筆法和深刻細膩的心理描寫,引人入勝地展示了男女主人公曲折起伏的愛情經歷,歌頌了擺脫一切舊習俗和偏見,扎根于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基礎之上的深摯愛情,具有強烈的震撼心靈的藝術力量。
《簡·愛(套裝上下冊)/新課標課外經典閱讀叢書》講述一位心地善良的女人簡·愛追求自由、獨立、愛情的故事。她自幼父母雙亡,寄居在舅舅家,受盡舅母及表哥的欺侮。一個偶然的機會她進了一所慈善學校,在那里做了6年學生、兩年教師。后來她登報求職,來到桑菲爾德莊園當家庭教師,進而與莊園主羅切斯特相愛。但是,正當他們在教堂準備結婚之時,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婚禮的進程,當眾宣布羅切斯特已有妻子。盡管羅切斯特有其苦衷,但簡還是離他而去。簡在饑寒交迫中病倒了,被圣約翰牧師所救并收留,不久他們發現原來彼此是表兄妹。冥冥之中簡覺得羅切斯特在召喚她,于是她離開圣約翰去找羅切斯特。此時的羅切斯特已雙目失明,失去了一條臂膀,成了一個殘疾人。但簡對他的愛情堅貞不移,最終與他安靜地舉行了婚禮。簡·愛與羅切斯特的愛情故事撼動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靈,《簡·愛(套裝上下冊)/新課標課外經典閱讀叢書》尤其深受女性讀者的熱愛。
《簡·愛》是十九世紀英國著名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
當時人們普遍認為《簡·愛》是夏洛蒂·勃朗特“詩意的生平”的寫照,是一部具有自傳色彩的長篇小說。有尊嚴和尋求平等的簡·愛,這個看似柔弱而內心極具剛強韌性的女子也因為這部作品而成為無數女性心中的典范。
這是一部具有濃厚浪漫主義色彩的現實主義小說。主要描寫了簡·愛與羅切斯特的愛情。簡·愛是一個心地純潔、獨立自我的女性。她從小便失去了父母,成了孤兒,寄養在舅舅家里。舅舅死后,受到舅母的虐待,并被送進寄宿學校。后來,她到羅切斯特家做家庭教師,并愛上了他,得知羅切斯特有妻子后,簡·愛離開了。當得知羅切斯特的妻子死了,他的眼睛也瞎了,簡·愛又回到羅切斯特的身邊。簡·愛雖然從小無依無靠,卻有著不甘屈辱和不向命運妥協的倔強性格。更可貴的是她從沒有放棄追求幸福的信念,她相信真愛并勇敢追求真愛。她沒有美麗的外表,也沒有顯赫的家世,她甚至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可是她卻有一顆純真美麗的心,有一個不服輸和勇于追求的信念,她敢于擺脫舊習俗和偏見。她自珍自愛,不屈服于任何勢力,哪怕面對她最愛的人,她依然堅持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平等的愛。她沒有讓貧困摧殘自己的夢想,也沒有迷失自己。幾經坎坷,簡·愛和自己的愛人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她的生活遭遇令人同情,但她那倔強的性格和勇于追求平等幸福的精神更為人們所贊賞。
《簡·愛》闡釋了這樣一個主題:人的價值=尊嚴+愛。簡·愛的人生追求有兩個基本旋律:富有激情、幻想、反抗和堅持不懈的精神;對人間自由幸福的渴望和對更高精神境界的追求。如今太多的人為了金錢和地位而埋沒了愛情,很少有人會像簡這樣為愛情、為人格拋棄所有物質,而且義無反顧。在追求個人幸福時,簡·愛表現出的異乎尋常的純真、樸實的思想感情和一往無前的勇氣,值得現代人思考與借鑒。
《簡·愛》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英國小說家,生于貧苦的牧師家庭,曾在寄宿學校學習,畢業后先后任學校教師和家庭教師。1847年,其出版了著名的長篇小說《簡·愛》,一舉轟動文壇。1848年秋到1849年,她的弟弟和兩個妹妹相繼去世。在無盡的悲痛中,她堅持完成了《謝利》一書,寄托了對妹妹艾米莉的哀思。她另有作品《維萊特》和《教師》,這兩部作品均根據其本人生活經歷寫成。
里德太太和她的幾個兒女圍坐在溫暖的火爐旁,安靜地享受著天倫之樂。孤獨無助的小簡·愛卻與這種其樂融融的景象無緣。對她而言,除了要忍受十一月里白晝的陰沉和寒冷外,還得躲避約翰的粗暴拳腳,一種寄人籬下的無奈表情寫滿了小簡·愛的臉。
那天是沒法出去散步了。盡管早上我們還在光禿禿的灌木林間閑逛了一個小時,可是從吃午飯起(沒客人來,里德太太午飯總吃得很早),就刮起冬天凜冽的寒風,還夾著綿綿苦雨,這就談不上再到外面去活動了。
這倒正合我心意,本來我一向就不喜歡遠出散步,尤其是在午后的冷天氣里,因為我最怕直到陰冷的傍晚才回到家里,手腳凍僵,還被保姆蓓茜數落得挺不痛快,又因為自覺身體不如里德家的伊麗莎、約翰和喬治娜強壯而感到丟臉。
隨后,上面所說的伊麗莎、約翰和喬治娜就在客廳里團團圍在他們媽媽的身邊,而她則斜靠在爐邊的沙發上,讓幾個寶貝兒簇擁著(這會兒既不爭吵,又不哭鬧),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我呢,她就讓我不必去跟他們坐在一起了,說是她很抱歉不得不讓我去獨自待在一邊,除非她能聽到蓓茜報告加上自己親眼目睹,發現我確實在認真養成一種比較天真隨和的脾氣,活潑可愛的舉止——比較開朗、坦率一點,或者說比較自然一些——那她確實只好讓我得不到那些只有高高興興、心滿意足的小孩子家才配得到的特殊待遇了。
“蓓茜說我干了什么啦?”我問。
“簡,我可不喜歡愛找碴、愛尋根究底的人,再說,一個孩子家竟敢這樣回大人的嘴可真有點可怕。找個地方坐著去,除非會說中聽的話,就閉嘴別再作聲啦。”客廳隔壁是間小小的早餐室,我悄悄溜了進去。
那兒有個書架,我馬上找了一本,特意挑那滿是插圖的。我爬上窗龕里的座位上,縮起腳,像個土耳其人那樣盤腿坐下,把云紋呢紅窗簾拉得差不多完全合攏,這樣我就在一個加倍隱蔽的地方安下身來。
褶裥重重的猩紅窗幔擋住了我右邊的視線,左邊是一扇扇明亮的玻璃窗,它們在十一月陰沉沉的白晝下成了我的屏障,但同時又并不把我跟它完全隔絕開來。在翻書頁的間歇中,我時不時地眺望一下這個冬日午后的景象。遠處,只見云遮霧罩,白茫茫一片。近處,呈現的是濕漉漉的草地和風摧雨打的樹叢,一陣持續的凄厲寒風,把連綿的冬雨刮得橫掃而過。
我重新又去看我的書——彪依克的《英國禽鳥史》。一般說來,我對書的正文不大感興趣,不過盡管是個孩子,書中某些文字說明我還是不能當它空頁似的一翻而過。其中有講到海鳥棲息處的,講到只有它們居住的那些“孤寂的巖石和海岬”,講到從最南端的林內斯或者叫納斯直到北角,島嶼星羅棋布的挪威海岸——那里北冰洋卷起巨大旋渦,繞著北方極地荒涼的島嶼咆哮,而大西洋的洶涌波濤,注入風吹浪打的赫布里底群島。
還有些使我不能漠然翻過的地方,提到了拉普蘭、西伯利亞、斯匹次卑爾根、新地島、冰島和格陵蘭的荒涼海岸,那“遼闊無垠的北極地帶,那一片片凄涼廣漠荒無人煙的地區——那兒常年雪壓冰封,千百個嚴冬積聚起來的堅硬冰原,像在阿爾卑斯山上那樣層層高聳——晶瑩發光,它們圍繞著極地,使嚴寒的力量集中起來更增威勢”。對這些慘白色的地區我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印象:朦朦朧朧,就像所有那些似懂非懂的概念那樣,它們隱約浮過孩子們腦際,但又出奇的生動。這些說明中的文字都跟后面伴隨著的小插圖息息相關,使得那孤立在浪花飛濺、波濤洶涌的大海中的礁石,擱淺在荒涼海岸上的小船,從云縫間俯視正在沒入水中的沉舟的幽靈般冷漠的月亮,都顯得更意味深長了。
我說不清在那塊冷冷清清的墓地上究竟籠罩著一種什么情調,那里有刻了字的墓碑,一扇大門,兩棵樹,被破墻圍住的狹隘視野,以及表明時間已近黃昏的一彎初升的新月。
兩艘停在死寂海面上的船,我相信準是海中的兩個幽靈。
魔鬼從后面按住竊賊背的包,我趕緊翻了過去,那樣子挺可怕。
頭上長角的黑色怪物高居在巖頂上,遠望著一大群人團團圍住絞架也是這樣。
每幅畫都在講述一個故事,盡管我理解力還不太強,鑒賞力也不夠,常覺得它們神秘莫測,但仍舊感到它們總是十分有趣,就跟蓓茜有時候在冬天的夜晚所講的故事那樣,不過那得碰上她心情好的時候,那時她把熨衣板搬到育兒室的壁爐旁邊,讓我們在周圍坐好,一邊熨平里德太太的挑花縐邊,把她睡帽邊緣燙出褶線來,一邊就讓我們全神貫注地飽聽一段段愛情和歷險的故事,它們都來自古老的神話和遠古的民間傳說,或者(我后來發現)來自《帕美拉》和《莫蘭伯爵亨利》。
當我膝頭上攤開著彪依克的書的那一會兒,我覺得很快樂,至少是自得其樂。我只擔心別人來打攪,可它卻偏來得很快。早餐室的門一下打開了。
“嘿!煩悶小姐!”約翰·里德的聲音在叫喚,跟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發現房間里顯然是空的。
“見鬼,她上哪兒去了?”他接著說,“麗茜!喬琪!(他在叫他的姐妹)瓊不在這兒。告訴媽媽她跑到外面的雨地里去了——壞畜生!”“幸虧我拉上了窗簾。”我心想,同時急切地希望他不會找到我藏身的地方。說來約翰·里德自己也不大會找得到,他這人眼光不銳利,頭腦也不靈敏。可惜伊麗莎剛往門里一探頭,就馬上說道:“她在窗龕里坐著呢,準沒錯,杰克。”我馬上走了出來,因為一想到我會被這個杰克硬拉出去就害怕極了。
“你有什么事?”我局促不安地問。
“該說:‘你有什么事,里德少爺?”’對方回答。“我要你到這兒來。”說著就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做了個手勢示意讓我走近去站在他跟前。
約翰·里德是個十四歲的學生,比我大四歲,我才十歲。盡管按年紀來說他長得又胖又大,但卻膚色灰白,一張寬臉盤,粗眉大眼,腿臂肥壯,大手大腳。他吃起飯來老是狼吞虎咽,結果弄得肝火很旺,目光呆滯無神,兩頰松垂。他這會兒本來早該住進學校去了,可是他媽媽卻把他接回家來住一兩個月。說是“由于身體不好”。
老師邁爾斯先生斷言,只要他家里少給他捎些糕餅甜食去,他準會過得很好。可是做母親的心不能接受這樣粗暴的意見,而寧愿抱著另一種較為高雅的看法,那就是約翰所以臉色不好是因為用功過度,或者是想家。
約翰并不怎么愛他的母親和姐妹,對我更抱有一種反感。他常欺負和虐待我,遠不止每星期兩三次,也不是一天一兩回,而是接連不斷,以致只要他一走近來,我身上每一根神經都緊張害怕,骨頭上每一塊肌肉都嚇得抽縮。
由于對約翰順從慣了,我只好走到他椅子跟前。
足有兩三分鐘,他拼命向我伸出舌頭,就差撐斷了他的舌根。我知道他馬上就要打我了,一邊畏懼著那一擊,一邊卻凝神打量著這就要動手打我的人那副丑惡可厭的模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從我臉上看出了我這種念頭,因為他二話沒說,一下子就猛地狠狠給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從他椅子跟前倒退了一兩步才站穩了身子。
“這是教訓你剛才敢無禮地跟媽媽頂嘴,”他說,“也因為你鬼鬼祟祟躲在簾子背后的行為,還因為你剛剛在兩分鐘以前眼光里的那副神氣,你這只耗子!”我已經挨慣了約翰·里德的辱罵,所以壓根兒就不想回嘴,我一心只想著怎么來挨過辱罵之后必然會來的毆打。
“你躲在簾子后面干什么?”他問。
“我在看書。”“把書拿來。”我回到窗前把書拿了過來。
“你沒資格拿我們家的書。你是個靠人養活的,媽媽說過。你沒錢,你父親一文也沒留給你。你本該去要飯,不該在這兒跟我們這樣上等人的孩子一起過活,跟我們吃一樣的飯,穿花媽媽的錢買來的衣服。現在,我要教訓教訓你去亂翻我的書架,那全是我的,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最多再過上幾年就都是了。滾!站到門口去,別站在鏡子和窗子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