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欺之神自己化作凡人,打算直接干預(yù)世事。假扮作一個叫洪翩的年輕人,赤眉之亂叛軍頭領(lǐng)的兒子,設(shè)計好被另一個赤眉軍頭領(lǐng)的女兒楊靖所救。赤眉之亂的余黨密謀,認為再度叛亂才是活路。可是楊靖逐漸對洪翩起了疑心。洪翩于是拉攏了赤眉余黨中與楊靖敵對的一方,軟禁了楊靖全家。
小龍他們經(jīng)過許多冒險之后,到達臨淄。劉陽和班超留在客棧休息,三個女子則和密探會面,得知叛軍起了內(nèi)訌。為了進一步查明叛軍內(nèi)部情況,她們造訪了楊靖的爸爸楊忠,向他許諾,朝廷絕不會派人刺殺他們,楊忠于是決定用和平手段幫助平叛。然而洪翩發(fā)現(xiàn)了楊忠的計劃,把他全家關(guān)進了大牢……
陸源(筆名)﹐英文名Alda Yuan。1993年生于美國新奧爾良市,在紐約長島長大。2011年以學(xué)校高中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并獲全美優(yōu)秀高中畢業(yè)生獎。2015年6月畢業(yè)于紐約市大學(xué)的榮譽生學(xué)院。現(xiàn)就讀于耶魯法學(xué)院。14歲時完成了處女作(The Final Gate),目前已創(chuàng)作了30余部長篇小說。《黑騎士》(The Black Knight)和《奧林匹克神》(The Olympians)英文原作于2013年在美國出版。其中《黑騎士》被美國國會圖書館(Library of Congress)收藏。五本系列叢書“The Midlands”的首部《The Dragon King》和第二部《The Ikern Shards》已分別于2015年和2016年在美國和英國出版。
第一章
在數(shù)里之外的京城洛陽,朱成輕輕打開九大人宅邸一樓的一扇窗戶。見四下無人,便翻窗進了屋子,來到了一間空置的睡房,偷偷地向門口溜去。小龍在朱成身后落地,然后探出窗外,揮手招呼班超跟上。
兩位姑娘向走廊望去,班超將窗子掩上。朱成看見走廊里有一個影子,于是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后退了幾步。三人靜靜立在原地等腳步聲過去。
等外面沒有動靜了,朱成轉(zhuǎn)身瞪向班超。他嘆了口氣,點點頭,小心地為兩位姑娘讓道。小龍見班超臉上的表情,不禁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跟著朱成出了門。確保安全之后,朱成出了房間,向走廊走去。小龍和班超踮著腳尖緊隨其后,豎起耳朵聽著以防有人路過。
不多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九大人書房門口。朱成很輕易地把門撬開,替小龍和班超把著門。等他們都進去了之后,小龍打開了窗子讓月光透進來。朱成背過身子,不停地搓著兩只手,四下看著。她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沒用過她這些本事了。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逃出宮舒緩神經(jīng)的沖動,但她還是時不時地需要犯犯她的老毛病。
幾天之前,她和可蘭手下的探子來報,說九大人打算在下次察舉廉吏的考試中舞弊,以厚待他自己的門生。如果說當(dāng)今朝中還有什么事情是秉公執(zhí)行的,恐怕就只剩下察舉歲科的考試了。這也更加說明不能讓九大人得逞。
自從三年前擊敗了北匈奴,以及邪神派來的妖怪大軍之后,朝上的百官已經(jīng)比較容易對付了。劉陽無須每天早朝時面對他們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了。其實,早朝已經(jīng)變得無聊,如若沒有人強逼或者威脅,朱成根本不去上朝。即便這樣,她還是只肯隔一天才去一次。而且遇上下午還要重新議事,就根本沒可能把她給拽回來。
朱成捅捅班超,叫他過去站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以防有人偷襲。然后和小龍一起在屋子里翻找起來,看看能否找到些佐證線報的材料。在翻檢信函的時候,小龍發(fā)現(xiàn)了幾句幾乎能成為罪證的言辭。但僅憑這些很難立案,不過證實了探子給的線索是可靠的。小龍示意朱成過來,將這些內(nèi)容指給她看。
“我覺得還沒有足夠的鐵證。”小龍耳語道。
“我也這么覺得。”朱成在屋里四下察看著說。
“要不要讓班超走?”小龍問。
聽到自己的名字,班超朝她們走去。可不走運的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衣衫一角帶著了掛滿了整墻的一幅畫。他往前走著,畫被撕成了兩半,聲音回蕩在屋里,整個宅子都能聽見。
三人面面相覷,很快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反正已經(jīng)無須再保持安靜了,朱成煩躁得大吼了起來:“我再也不帶你去任何地方了。”
“不知道怎么會這樣的。”班超說道。
“現(xiàn)在爭辯也沒有用。”小龍說,“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她從開著的窗口縱了出去,揮手叫兩人跟上。
朱成雙手撐上窗臺,一翻身出了屋子。班超急忙趕過去,身上還掛著半張畫,也躍了出去。三人都落在庭院中,小龍反手將身后的窗子關(guān)上。他們一起施展輕功,躍上了最近的屋頂。他們沿著屋脊一路跑過去,然后在隔了一幢屋子的地方輕輕落了地。不一會兒,他們就已經(jīng)離九大人的宅邸有一段距離了,向著皇宮的方向趕去。
過了一會兒,朱成才注意到一片絹紙仍舊掛在班超的腿上,大笑著說:“你要不要收拾一下啊。”
班超停下,徒勞地扯著畫:“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粘在我身上的。”
“我們也不知道。”小龍說道。
班超抽出劍來,一揮劍將畫斬斷。然后,他抬頭看著她倆,皺起了眉:“真是抱歉。”
“沒什么。反正找到要找的東西了。現(xiàn)在只需設(shè)個局等我們的朋友實施他的計劃。”朱成說。
“你今天倒是非常大方。”小龍議道,“我還等著你把班超的頭擰下來呢。”
“好心情不會一直有的哦,所以你們有機會就好好享受吧。”朱成說,“今晚能夠故技重施我已經(jīng)覺得很高興了。離上次潛入別人家中,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吧。我們剛開始進行這機構(gòu)重組的行動時,我沒有想到我替自己簽下了怎樣的未來。不然的話,我肯定會反對的。”
班超沖朱成翻個白眼:“是哦。”
“日子越來越悶了。如果再這么糟糕下去的話,我可能非要去朝堂上羞辱朝臣們不可,以期氣死他們。自劉陽叔父謀反以來,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大殿上好好地吵過一架了。”朱成說。
“要不留著過年節(jié)慶的時候吧。”小龍建議道,“到時犧牲品更多。”
“別慫恿她了。”班超感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