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大系:偉大的牽線人》是埃切加賴的代表作,劇中描述了主人公平靜的生活被外界的風言風語所打破,**終導致家庭破裂。劇本告訴我們,**純潔的人物也會被人們的閑言碎語所污損,惡意中傷更是會使人變得畸形,同時充分揭示了造謠中傷的破壞力。劇中人物形象個性生動、突出,十分典型,富有感染力。
西班牙現(xiàn)代文學的創(chuàng)始人,后期浪漫主義戲劇的代表
**博學多能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在未成為戲劇家之前,即以數(shù)學家、經(jīng)濟學家和社會活動家著稱。
頒獎辭 瑞典學院常任秘書. C·D·威爾遜
在光輝燦爛的希臘古典戲劇以后,英國和西班牙孕育了自己國家的戲劇藝術(shù)。如果我們想要了解西班牙的現(xiàn)代戲劇藝術(shù),就一定要設(shè)法去了解西班牙戲劇的歷史,以及西班牙的社會生活狀況。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西班牙戲劇都表現(xiàn)出一種鮮明的對比,這種對比體現(xiàn)在以下兩個方面:其一,它充滿著異常豐富瑰麗的想象;其二,它有著精巧的或者偶有因襲的詭辯特點。一方面是色彩美艷瑰麗,另一方面是熱衷于對比修辭。故作驚人之語和錯綜離奇的情節(jié)交相輝映,那些精心安排又出人意料的結(jié)局,提升了抒情效果。通常整個戲劇從頭至尾都充滿了尖銳的矛盾沖突,然后以悲劇告終。劇中的對白常常鏗鏘有力。是的,西班牙戲劇就是如此,充滿了豐富的內(nèi)在生命活力,在面對至高無上的榮譽保持嚴肅與不屈的同時,也能很好地兼顧到迸發(fā)于豐富想象力的連珠妙語。總之,在西班牙戲劇中,刻意為之的矯揉和真誠情感的創(chuàng)造得到了完美融合。
這種偉大與奇特傳統(tǒng)的繼承人和藝術(shù)新秀,便是本年度兩位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之一。他是現(xiàn)代社會的驕子,有著自己獨立的思想,這種思想與加底倫(1600—1681年,17世紀西班牙巴洛克文學戲劇大師)的世界觀大相徑庭。他推崇自由,為了追求寬容而拼搏不息;他極度反對**統(tǒng)治和階級政治,但是他身上卻烙有從古遺傳下來的西班牙戲劇家們所獨有的標記,那便是卓越超常的熱情和尊嚴。這位偉大的作家是何塞·埃切加賴。他和西班牙歷史上的戲劇家前輩們一樣,諳熟于在不同人物性格和理想當中展現(xiàn)矛盾沖突,以達到非常感人的效果,引發(fā)讀者的閱讀興趣。同時,他也和他們一樣,饒有興味地研究良知層面各種**復(fù)雜的情況。大家都知道,悲劇的基本效果就是引起觀眾的哀傷和恐懼,在這方面,何塞·埃切加賴展現(xiàn)出了一位杰出戲劇大師所擁有的手段。他能夠把**生動的想象和**精妙的藝術(shù)感糅合得完美無間,這方面他與古西班牙的戲劇大師們比起來毫不遜色。因此,一位并不認可他成就的批評家說“他就是純粹的西班牙人”,這一點正是他當之無愧的。當然,他的世界觀十分自由廣泛。他有著一種被凈化的責任感,以仁愛為基本的人生信條,然而在保存國家特性這方面,他的道德英雄觀念中帶有人性的普遍特征。
何塞·埃切加賴(José Echegaray 1832—1916),1832年出生于西班牙首都馬德里一個富裕的家庭,從小接受正規(guī)的貴族資產(chǎn)階級教育,1854 年于馬德里土木工程學校畢業(yè)后擔任該校數(shù)學教授。在未成為戲劇家之前,埃切加賴即以數(shù)學家、經(jīng)濟學家和社會活動家著稱。他曾擔任過西班牙商業(yè)、教育和財政大臣及西班牙語言學院和自然科學院院士。1874年退出政界后,專門從事戲劇創(chuàng)作。
他的第一部劇作《單據(jù)簿》在馬德里阿波羅劇院公演,獲得成功。以后的30多年里,他相繼創(chuàng)作了100多部風格迥異的劇本,主要作品有《仇者之妻》(1874)、《劍把》(1875)、《不是瘋狂,就是神圣》(1877)、《火柱和十字架》(1878)、《偉大的牽線人》(1881)、《兩種義務(wù)的沖突》(1882)、《不安的女人》(1904)等,其中《不是瘋狂,就是神圣》和《偉大的牽線人》是他的代表作。1904年,埃切加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頒獎辭
致答辭
偉大的牽線人
埃切加賴及其作品
埃切加賴獲獎經(jīng)過
埃切加賴作品年表
第二場
埃內(nèi)斯托和堂·胡利安。后者站在舞臺右側(cè),身著禮服,大衣搭在手臂上。
胡利安.(在門口探頭,但沒進來)喂,埃內(nèi)斯托老兄。
埃內(nèi)斯托.堂·胡利安。
胡利安.你還在寫呢!打擾你了吧?
埃內(nèi)斯托.(站起來)打擾?看您,總是這樣客氣!向上帝發(fā)誓,您并沒有打擾到我!唔,您快請進來,請進來!特奧多拉呢?她怎么沒來?(堂·胡利安踱著步進來。)
胡利安.我們一起去皇家劇院看戲了,剛回來。她和我兄弟一起到三樓去了,去看看梅塞德斯都買了些什么。我要去我自己的房間,路過這里看你還亮著燈,所以來和你打聲招呼。
埃內(nèi)斯托.去看戲的人多嗎?劇場里的人很多嗎?
胡利安.和往常一樣,人很多。我們的朋友都在問你呢,你沒有到劇院去,大家覺得很奇怪。
埃內(nèi)斯托.啊!原來大家對我這么感興趣?
胡利安.對你感興趣,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但我覺得還遠遠不夠。如此說來,難道你在家的這三個小時靈感來了?你就這么孤獨地享受著靈感?
埃內(nèi)斯托.哈哈,孤獨倒是不假,但是靈感的一根羽毛都沒有進來過,雖然我對它頂禮膜拜,可它就是沒有來臨。
胡利安.它沒有按時約會嗎?
埃內(nèi)斯托.這早就不是頭一回了。盡管這次我還是沒寫出東西來,可我這次不是白等,我有了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
胡利安.哦?重大發(fā)現(xiàn)?
埃內(nèi)斯托.對,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我成了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