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如何生活:柏拉圖<王制>釋義》是美國著名學者布魯姆(《封閉的美國精神》一書的作者)對柏拉圖的《王制》(舊譯《理想國》、《國家篇》)一書的經典解讀。布魯姆對《王制》鉆研經年,每一個見解、每一處論斷都是他深思熟慮、反復孕育的產物,滿篇皆珠璣。
遠遠超出了一般理論家和學術人的局限,不僅會讓已經具有一定知識基礎和思想能力的人讀后感到過癮,對一般大學生和社會讀者也散發出迷人的魅力。這是思想原本就該具有的氣質和風貌。
《人應該如何生活:柏拉圖<王制>釋義》致力探究的“人應該如何生活?”這一終極問題與每個人都有關系,必能激發每個讀者的頭腦和心靈,進而引起讀者自己對于這一問題的回答。因此,《人應該如何生活:柏拉圖<王制>釋義》既是學者深入研究《王制》的必備,又是學生初步探索《王制》的指引,還是更多喜愛經典作品、熱衷通識教育的人們借以進行自我提升的好材料。
美國著名學者布魯姆(《封閉的美國精神》一書作者)對柏拉圖《理想國》的經典解讀,柏拉圖注蔬集。
當我現在教《王制》時,此書引發的反響,比二十五年前我正在致力于這一翻譯和這一闡釋時更急迫、更強烈。《王制》當然是一部永恒的書,在書被尊重和自由閱讀的任何地方,它都是吸引有思想之人的興趣和共鳴的少數書之一。沒有其他的哲學書,在滿足了智識對清明的需要的同時,如此強有力地表達了人類對正義的渴求。如柏拉圖這樣呈現的正義諸問題,在某些方面比在其他方面激起了更多的興趣、興奮與爭執。當非哲人開始與哲人打交道時,他們經常說:“這是胡話。”但有時他們說:“這是蠻橫駭人的(outra-geous)胡話。”在這種時候,他們的激情真正變得與哲人相關,經常在憎惡或熱愛中達至頂點。眼下,柏拉圖之于年輕人,既引人注目,又令人厭惡。
當他們讀到《王制》中蘇格拉底為音樂立法的部分時,這最為明顯。1940年代后期和1960年代中期之間,在高漲的浪漫主義的吸引力逐漸衰退和搖滾的洶涌而起之間,音樂施予靈魂的力量有一個間歇,并且對學生而言,音樂基本上稱不上是一個實踐或理論問題。他們注意到蘇格拉底支持審查——當然就是禁止——【音樂】這一事實,僅此而已,卻不對他具體是在審查什么多作考慮。如果被迫考慮,他們就往往為音樂首先應該是審查的主題而感到驚奇,對他們來說,似乎可能的候選者是科學、政治,還有性。但是,既然音樂的狂亂重新占據了它的自然位置,蘇格拉底就被視為既中肯、又危險。討論真實且緊張。
中譯本說明
第二版前言
前言
導論
第一卷
327a-328b
328b-33Id
33Id-336a
336b-354b
第二、三、四卷
357a-367e
369b-372e
372e-383c
376c-383c
386a-392c
392c-403c
412b-4I6d
4I9c-427c
427c-445e
第五、六、七卷
449a-473c
473c-487a
487b-503b
503b-540c
第八、九卷
543a-608b
57Ia-592b
第十卷
595a-608b
608c-62Id
譯名對照表
現代的歷史意識,引起了一種關于一切“世界觀”之真理性的普遍懷疑,卻不懷疑它自身就是某種世界觀的產物。似乎有一種意見認為,我們可以直接領會過去的思想,盡管我們可能不接受它,但至少理解它。我們將我們的科學工具施加于過去,卻沒反省到,那些工具也是被歷史地限定了的。我們沒有充分意識到,唯一真正的歷史客觀性在于像古代作家理解他們自己一樣理解他們;我們不愿假定,他們可能更有能力批評我們的結構和方法。我們毋寧應該設法按照他們的教導來審視我們的歷史科學,而非反其道而行之。最主要的是,我們必須至少嘗試性地接受古老思想家的主張:在所有時代、在所有地方,通過獨立的人類理性之努力,真理乃是潛在地可獲得的。如果我們以否定像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這樣的人的基本論點來開始,那么對我們而言,他們從一開始就被反駁了,不是通過內在的批評,而是通過我們對自相矛盾的原則未經省察的接受:所有思想都與某個特定的時代相關,絕不能把握超出那一時代之外的實在性。在此基礎上,嚴肅認真地看待他們是不可能的。我們常常懷疑,這正是在很多翻譯中缺乏的:它們不是被對真理的激情所鼓舞;它們實際上是精致的瑣碎之結果。摩爾貝克的威廉為這一關切所促動:他可能遺漏關于最重要事情的最重要忠告,來自一個比他更智慧之人的忠告。他關于世界的知識和他的生活方式,不,他的真正幸福,都依賴于他為理解亞里士多德的真實意思而進行的探求的成功。